指针本身不是一个对象，因此不能定义指向引用的指针。但指针是对象，所以存在对指针的引用。-《C++ Primer 5th》
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用法是在学校发的数据结构书上，建立链表。用了类似下面的函数:
void createList(list *&head)
{
}今天回顾《C++ Primer 5th》又看到了所以记录下。
当然不用引用也可以实现功能，要么用二级指针，要么就作为返回值返回。
C++ Primer中还给了一条理解复杂声明语句的建议:面对一条比较复杂的指针或引用的声明语句时，从右往左阅读有助于弄清楚它的真实含义。
